
編輯推薦
華萊士·斯特格納,美國西部文壇巨擘,歐·亨利獎、普利策小說獎、美國國家圖書獎得主,斯坦福大學創意寫作項目創始人,“西部作家的教務長”。
《安寧之路》是華萊士·斯特格納晚年寫就的自傳性長篇小說,以回憶之姿寫盡一生愛與友誼,1987年美國國家書評人協會獎入圍作品,中文世界首度引進出版。
兩對年輕高校教師夫婦的平凡之路,一部追尋愛與希望的奧義之書:“他們可以殺了我們,但不能徹底打敗我們。”“想一想你生活的意義:從來都不是像野獸般生存,而是為了追尋美德和教益。”
《旁觀鳥》為斯特格納代表作,1977年美國國家圖書獎獲獎作品,中文世界首度引進出版。
斯特格納筆下的故事,正如人生之況味。靠在壁爐旁的躺椅上,溫暖地念著過去的日記。除非你已像一只孤零零的鳥兒,在這世界上“自由”飛翔了五十年,否則你怎會了解,回憶是一件多么驚心動魄的事情?
《安息角》華萊士·斯特格納長篇小說代表作,1972年美國普利策小說獎獲獎作品,一部穿梭于過去與當下、紀實與虛構之間,試圖以虛構之筆重塑家族歷史記憶的元小說;
入選現代文庫“20世紀百大英語長篇小說”榜單,排名第82位;
力壓菲茨杰拉德、凱魯亞克、布勞提根、卡佛、品欽等人作品,獲《舊金山紀事報》“20世紀美國西部百大小說”讀者票選No.1;
如果說每個作家僅僅是為敘述一個故事而生的,那么就是我要敘述的那個故事。——華萊士·斯特格納
內容推薦
套裝共3冊:安息角 旁觀鳥 安寧之路 心之死 都柏林人
《旁觀鳥》的主人公喬·奧爾斯頓是一位前文學經紀人,退休之后,“只會想方設法打發掉時間,直到時間將我打發掉。”他的父母和獨子都早已過世,沒有祖先,沒有后嗣,沒有過去,也沒有未來。他原本的工作是幫助一位又一位文學天才實現他們的價值,可是這些人的成就終也與他無關,更何況他并不喜愛這份工作。他一直活得像是自己生活的旁觀者。
然而,一張來自舊友的明信片忽然掀起了記憶的漣漪。他開始回憶那場令他認識這位舊友的旅程。二十年前,在他兒子剛剛逝世不久,他和妻子前往自己母親的出身地,一個丹麥的小村莊,既為了探尋母親的身世,也為了療愈亡兒的傷痛。然而,這場怪誕又苦悶的旅程,并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遺忘,而是悄然發酵,在二十年后,讓奧爾斯頓猛然醒悟,他遠不能僅僅作為一只旁觀的鳥兒度過余生。
長篇小說《安寧之路》是美國西部文壇巨擘、“西部作家的教務長”華萊士?斯特格納的文學生涯收官之作,講述上世紀兩對美國年輕夫婦跨越半個世紀的友情以及個人奮斗歷程。上世紀30年代的美國,“大蕭條”剛剛過去,希德與夏麗蒂、薩莉和敘述者“我”這兩對年輕夫婦先后來到威斯康星州高校文學系任教,并結為好友。在教學工作之余,“我”喜愛寫作,希德喜歡詩歌,兩對年輕夫婦都想通過奮斗獲得安定的生活,實現內心的安寧,但現實總是讓這樣的追求不那么容易達到。在冰冷的高校聘任制度和生活的種種失意變故面前,他們的友誼將經受考驗。小說以友情為主線,以半自傳體的形式記錄生活的點滴,充滿了作者對婚姻、生活、生命等主題的思考,是一部典范的學院派小說。小說名“安寧之路”取自羅伯特?弗羅斯特的名詩《我愿把一切交給時間》,寄寓主人公在其各自生活中與時間糾纏廝殺、尋求內心安寧的生命歷程。
“我的腦子里像是有個懦弱而又熱切的幾何學家在說,安息角是互相扶持的兩條線構成的角度,是兩條平行線交連形成的假拱。假拱缺少基石,所以無法承重,只能裝裝門面。此生我們向往的也不過是一個假拱,只有少數非常幸運的人才能發現婚姻的基石。”——《安息角》
長篇小說《安息角》是美國西部文壇巨擘、“西部作家的教務長”華萊士·斯特格納的代表作,1972年普利策小說獎獲獎作品,一部穿梭于過去與當下、紀實與虛構之間,試圖以虛構之筆重塑家族歷史記憶的元小說。小說以深摯動人的筆調記述了一位退休歷史學教授在晚年抱病回歸西部祖輩生長之地,以撰寫小說的方式探尋其家族歷史記憶的故事。歷史與現實,自我與他者,創傷與救贖……在紀實與虛構之間,祖輩與父輩有意回避的那部分家族故事漸漸變得清晰,而在這樣一次對祖輩歷史的探尋中,小說主人公也得以發現了隱藏在自己身上的秘密……
長篇小說《心之死》是伊麗莎白·鮑恩的代表作,也是她在中文世界出版的部長篇小說。這是一部典型的成長小說,女主角波西婭·奎恩是一個十六歲的敏感少女,因父母雙亡而不得不投靠倫敦同父異母的哥哥托馬斯·奎恩。盡管托馬斯夫婦對她十分關心,但波西婭時時處處都有寄人籬下的自卑感。她愛上了很有魅力的男青年艾迪,在20世紀30年代英國彬彬有禮但又變化莫測的社交客廳,他們倆都是局外人——彼此之間有一種相濡以沫的默契。但成人世界的復雜不是涉事未深的波西婭可以理解的,她和艾迪的感情終究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悲劇。
《都柏林人》創作于1904年到1907年間,由十五個短篇小說組成。按喬伊斯自己的說法,這些小說可分為童年、少年、成人和社會生活四個部分,其中《兩姐妹》《遭遇》《阿拉比》描寫童年生活,《伊芙琳》《賽后》《兩玩家》刻畫少年心境,《寄宿客店》《浮云一朵》《對影》《土》《傷心命案》諸篇可被看作成年人的內心寫照,而《紀念日》《母親》《圣恩》《死者》這四篇則反映了十九世紀末都柏林沉悶而虛偽的社會生活。本書首次出版時曾遭遇頗多周折,且出版后并未立即獲得文學界的公正評價。但隨著時間推移,這部短篇小說集的范式開創意義日益凸顯,如今歐美評論界普遍認為,《都柏林人》是英語世界重要的短篇集之一,格雷厄姆·格林更曾評價本書后一篇《死者》“不僅是英語世界、而且是整個文學好的短篇小說之一”。2012年,在由“Brain Pickings”網站發起,諾曼·梅勒、弗蘭岑、卡羅爾·歐茨等125位當代重量級英美作家投票選出的“二十世紀十大文學經典”榜單中,《都柏林人》名列第五。
作者簡介
華萊士·斯特格納(Wallace Stegner,1909—1993),美國著名作家、環保主義者、歷史學家,普利策獎、美國國家圖書獎得主。
斯特格納于1909年出生于艾奧瓦州米爾斯湖,在蒙大拿州、猶他州等地長大,曾在美國和加拿大多地生活,1930年畢業于猶他大學,在艾奧瓦大學獲得碩士和博士學位后,先后任教于威斯康星大學和哈佛大學,期間曾指導諾曼·梅勒等人寫作。1945年,為指導、扶持更多青年寫作者從事文學創作,他轉入斯坦福大學創立創意寫作項目,并長期在此任教直至退休,二十余年間培養了愛德華·艾比、羅伯特·斯通、戈登·利希等眾多知名作家,被稱為美國“西部作家的教務長”。1971年斯特格納退休,斯坦福大學將他設立的創意寫作獎學金項目正式命名為“斯特格納獎金”以示敬意。斯特格納一生著有十多部長篇小說、五部史學著作、五十多篇短篇小說及大量散文作品。他曾三度獲得歐·亨利短篇小說獎,1972年憑借長篇小說《安息角》獲得普利策獎,1977年憑另一部長篇小說《旁觀鳥》獲得美國國家圖書獎。1987年,他的半自傳體長篇小說《安寧之路》出版,受到評論界一致好評,并收獲了商業上的成功。另著有《超越一百度子午線》(1954)、《狼柳》(1963)、《山水之聲》(1969)等大量非虛構作品,其中《超越一百度子午線》一書系他為19世紀美國西部探險家約翰·威斯利·鮑威爾撰寫的傳記,曾在《舊金山紀事報》的20世紀美國非虛構作品讀者票選中獲得第二名。因其文學成就和對美國西部文學的特殊貢獻,他于1980年獲頒《洛杉磯時報》首次設立的終生成就獎——羅伯特·基爾希獎。1992年,因認為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過于政治化,他拒絕了該基金會授予的國家藝術獎章。
伊麗莎白·鮑恩
Elizabeth Bowen,1899—1973
英國小說家,以其關于戰時倫敦生活的小說而聞名。鮑恩于1899年出生于都柏林,中學時期就讀肯特郡的唐屋中學。在倫敦藝術學校學習了一段時間后,她決定開始寫作。1923年,出版短篇小說集《遭遇》(
Encounters
)。1937年,鮑恩成為愛爾蘭文學院的一員。“二戰”期間,鮑恩在倫敦的英國信息部工作,這段經歷幫助她寫出了關于戰時倫敦生活偉大的作品《炎熱的一天》(
In The Heat of the Day
),1948年,她被授予大英帝國司令勛章(CBE)。
鮑恩一生創作了十部長篇小說、七十多個短篇小說,以及大量的文學評論和隨筆。她的作品洞察入微,主要關注英格蘭和愛爾蘭中上階層人群的情感和彼此之間的微妙關系。她早期創作的小說以機智和嘲弄著稱,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之后的作品則表現出一種悲劇情感。《心之死》(
The death of the heart
)被很多評論家視為她秀的小說。她的其他作品還包括:《向北方》(
To the North
)、《巴黎之屋》(
The House in Paris
)、《小女孩》(
The Little Girls
)等,鮑恩的后一部小說《伊娃?特勞德》(
Eva Trout
)于1969年獲得詹姆斯·泰特·布萊克紀念獎,并入圍1970年布克獎。1972年,鮑溫罹患肺癌,1973年2月去世。1993年4月,華萊士·斯特格納因車禍不治在新墨西哥州圣菲去世。
詹姆斯·喬伊斯
James Joyce,1882—1941 愛爾蘭小說家、詩人、文學評論家,二十世紀重要的作家之一。代表作包括短篇小說集《都柏林人》(1914)、長篇小說《一個青年藝術家的畫像》(1916)、《尤利西斯》(1922)以及《芬尼根的守靈夜》(1939)。
媒體評論
華萊士·斯特格納是這個時代迷人的作家之一,《旁觀鳥》則是他引人入勝的作品之一。
——簡·史麥雷(美國小說家、普利策獎得主)
一本思想深刻又晶瑩剔透的作品。斯特格納通過兩條沉靜地交織的線索,精彩地寫出了一個人的悔恨與回憶,還有他那成功又漫長的婚姻中依然潛伏的挑戰與危機。
——馬修·斯賓塞(《衛報》評論人)
優雅而有趣,所有場景都描繪得無比精確,所有效果都得到了完美的呈現。
——《大西洋月刊》
因為斯特格納的這支筆,我們看到了那些未被大壩攔蓄的河流、未遭破壞式開發的荒漠、未經采伐的森林——它們構成了美國這片奇異的西部大地之景。
——蒂莫西·伊根(美國作家,《紐約時報》書評人)
因為斯特格納的這支筆,我們看到了那些未被大壩攔蓄的河流、未遭破壞式開發的荒漠、未經采伐的森林——它們構成了美國這片奇異的西部大地之景。
——蒂莫西·伊根(美國作家,《紐約時報》書評人)
精彩書摘
心之死:
那天清晨的冰輕脆得像一層薄膜,碎裂開來,在水面漂浮。這些浮冰隨著水波分分合合,形成一條條暗淡的水道,幾只天鵝在其間吃力地游動著。此時正值午后三四點,天寒地凍,湖心島就矗立在這樣一片衰草枯木的褐色黃昏中。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味道,那是來自公園外城市的氣息,厚重而沉郁,攪擾了原本的清新;湖邊樹林光禿禿的枝丫直插天際,在這片渾濁中更顯突兀。一月份古銅色的寒冷凍結了天空與大地,陰沉的天上看不見太陽——然而在這片蕭瑟中,湖中的天鵝、碎裂的浮冰,甚至蒼白而沉悶的攝政風聯排別墅卻煥發出一種異樣的光彩,仿佛寒冷也可以是某種光源。冬天的步伐不緊不慢,卻有種不容置疑的勢頭,一點點漫過大橋,拂過烏黑的人行道。寒冬已全然降臨,今晚的冰必會結得更厚。
連接小島和大陸的步行橋上,一男一女斜靠著欄桿正在交談。凜冽的嚴寒逼迫得路人行色匆匆,然而這兩人卻像在夏日暖陽下閑話家常一般。他們旁若無人的姿態看起來就像一對戀人——然而實際上,兩人的手肘還隔著好幾英尺的距離:讓他們神情專注的不是對方,而是女士所說的話。厚重的大衣把兩人都裹得嚴嚴實實,像性別不明的兩枚棋子:生活優渥的人才穿得起的厚毛皮大衣將溫暖牢牢地鎖在身體周圍,嚴寒于他們來說只是一種視覺上的理解——或者說,即使能感覺到,也僅限于手腳。男人偶爾會跺跺腳,而女人時不時將暖手筒舉至臉前。橋下的河渠不時有浮冰漂過,兩人的倒影便在這些冰塊的攪擾下不斷地破碎融合。
男人說:“你居然敢動那個東西,簡直是瘋了。”
“話雖如此,圣昆汀,我敢肯定換作是你也會那么做的。”
“不,這可不見得。說真的,我對別人的想法從來沒興趣。”
“我要是早知道——”
“但你還是做了。”
“并且感到前所未有的難受。”
“可憐的安娜!……話說回來,你到底是怎么找到的?”
“噢,我可沒想找,”安娜立刻答道,“我寧愿自己從不知道它的存在。你看,在我發現之前壓根兒不知道有這東西。洗衣房把她的白裙子和我的一條裙子一起送了回來;我想穿自己那條所以就拆了包裝;又因為馬謝特不在,我就親自把她的那條拿去她房間掛起來。那個時間波西婭還在外面上課呢。她的房間和我預想的一樣驚人:各種各樣的物件兒堆了一屋子,馬謝特根本不愿意收拾。你也知道有的下人是什么樣——他們總有一大堆借口不好好工作,還把責任全推在小孩子和動物身上。”
“你把她當成小孩子?”
“某些方面我倒覺得她更像動物。她來之前我明明把那間屋子整理得那么漂亮,誰知道她會這么邋遢。現在我很少再進去了,看著就讓人沮喪。”
圣昆汀含糊地附和了一句:“這可真夠你頭疼的!”他的腦袋在圍巾的層層包裹下努力地扭了扭,朝安娜表達著象征性的關切。安娜有一種特別的聊天方式,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自嘲地談論起自己或者她自怨自艾的心情,直到感覺對自我的看法和他對女性的看法吻合為止。她就是這樣順著他的意,帶著一絲友好的傲慢,乖巧地營造著自己的形象。他從安娜的刻意中看到了某種虛張聲勢的心機,這是他喜歡安娜過于其他人的地方。她那優雅的身形、諷刺而從容的笑意,以及真心微笑時收斂下顎的動作,都讓他聯想到一只外形溫和、表情卻帶著嘲諷的白色鴨子。不過,此時此刻安娜的不悅毫無疑問絕不只是演技:她的下巴縮在寬大的毛皮衣領中,厚厚的毛絨帽子下露出的額頭因激動而皺了起來。她不快地低垂著雙眼看著暖手筒,濃密的金色睫毛在顴骨上投下些許陰影,不時從暖手筒中抽出一只手來,捏著手絹輕點著鼻尖。她能感覺到圣昆汀在看她,卻并不介意:她能敏感地覺察到這個人在對女性的心懷憐憫中隱含著些許的不以為然。
“我所做的,”她繼續說道,“不過是把她的裙子掛起來,然后稍微打量了一下房間而已,我覺得這是應該的。和往常一樣,我的心一下子就沉了。我想我真的有必要再強硬一點,可是跟她卻好像總不在一個調子上——每次我態度強硬的時候,她都不明白是為什么。她對‘物品’簡直無比冷酷——就拿帽子來說吧,無論什么樣的帽子她都像對待舊信封一樣毫不珍惜,就好像那些不是她的東西一樣,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這讓人覺得給她送任何禮物都是白搭,除了吃的;但即便是吃的她也不見得總會領情。會變成這樣大概是因為他們一家總住在旅館里。話說,有一件東西我以為她一定會喜歡,就是托馬斯母親家的一張小寫字臺——估計她父親也用過。我讓人把它放在她的房間里:那張寫字臺不僅有帶鎖的抽屜,桌面還蠻大的,而且也能上鎖。本以為送這個能讓她明白,我們希望她好好過自己的生活。你知道嗎,雖然看上去可能有點草率,我們還把鑰匙給了她。結果她好像把鑰匙弄丟了——該鎖的地方一個也沒鎖上,鑰匙也不見了蹤影。”
“真煩人啊!”圣昆汀再次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