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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 商品詳情

當當網ENO手繪海報+書簽 盛華 閑聽落花著長篇古言巨作

原價:¥143.2優惠券:¥15券后價:¥128.2

1.宮廷權謀背景,李夏的心計謀略在一眾大女主戲中頗見上乘,性格冷靜自制,耐心,心懷大慈悲,格局恢弘大氣,眼前一亮。

2.故事中的男性人物多樣化,如秦王、江延世、陸儀、金拙言等各具特色,具有豐富的人格魅力,他們對于女主心智和能力的尊重與認可,在古言中初展現了平等的理念。

3.李夏與秦王之間的情感,從相知到交付信任,始終有*純粹的溫情在流動,即便是在跌宕起伏的宮廷爭斗中,也有一股力量和安全感傳遞給讀者。而江延世與李夏今生錯過、相約來世,令人嘆惋之余,也頓覺人物躍然紙上。

基本信息

......

章 一場回魂

李太后站在萱寧宮前, 仰頭看著匾額上 “萱寧宮” 三個龍飛鳳舞的鎦金大字。

一眨眼, 這宮門已經封閉十年了。

兩個內侍用力推開宮門, 一股陳腐的味道撲面而來, 李太后心里不由得一酸。

宮門封閉了十年, 太皇太后大行, 已經十年了。

都說她睿智慈悲, 她不過是處處學著太皇太后罷了……

宮門里, 到處都積著厚厚一層塵土, 這是整整十年的光陰。

李太后踩著塵土, 一步一個腳印。

十年前的宮里, 處處腥風血雨, 只有這里, 不管什么時候, 都是那么安寧溫

暖……

這間宮殿, 是溫暖、 令她依賴的地方, 可太皇太后大行前, 卻留下遺言:

封閉這處宮室, 十年內不許任何人靠近……

太皇太后走得突然, 那時候皇帝剛剛即位, 朝局動蕩不安, 太皇太后走時, 她

惶恐不安到幾乎崩潰。

之后的十年里, 她代子監國, 支撐得極其艱難, 每當她累極了, 快要撐不下去

的時候, 她就到這宮門外, 靠著宮門, 一個人坐一會兒, 或者坐到半夜, 是太皇太

后撐著她走到現在……

好在熬過來了, 皇帝長大了, 朝局穩定, 太皇太后大行也滿十年了, 她想搬到

這里來, 以后的日子, 就像太皇太后那樣, 每天誦經蒔花, 安穩平和地做這宮里的定海神針。

李太后走到正殿前, 仰頭看了眼緊閉的正殿大門, 轉身直奔旁邊的小佛堂。

太皇太后幾乎時時都在這間小佛堂里, 安寧從容地抄經, 或是誦經, 她陪在旁

邊, 沏茶, 研墨, 裁紙……

這間小佛堂, 是她思念的地方。

李太后進了小佛堂, 愕然呆住。

小佛堂四面墻上, 刺目的、 仿佛正滴著血的鬼符張牙舞爪, 如同從地獄中拼命

掙出的魔鬼的手, 向著她伸過來, 迎門供著的一人多高的羊脂玉觀音像碎成一堆,

原本高高堆著手抄經文的長案上空空如也……

四周靜得可怕, 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李太后像被勾了魂一般, 瞪著那張干凈到發亮的長案, 一步一步走過去, 不由

自主地伸手撫了下, 纖塵不染!

這怎么可能!

平地突然卷起一股猛烈的陰風, 驚恐的李太后腳下一絆, 直直地往后仰倒, 頭

正巧砸在屋子正中的生鐵木魚上, 一股鮮血涌出, 李太后耳邊嗡鳴如雷, 一片尖叫

聲越來越近, 卻又越來越遠……

李夏趴在舷窗上, 呆呆地看著碧清的河水出神。

她被人算計了, 她死了, 可她竟然回到了小時候, 回到了阿爹往橫山小縣赴任

的路上, 回到了他們一家人悲劇開始前一年的春天, 這是意外, 還是算計的一部分?

初春的河風夾雜著殘冬的寒意, 吹在李夏臉上, 絲絲地痛, 李夏低頭看著自己

那雙胖胖的、 小小的手, 胸口堵得透不過氣, 她被人算計了, 卻無計可施。

李夏下巴抵在窗框上, 情緒低落。

他們一家悲劇開始前的一切, 在她印象中, 已經極其模糊了, 她只知道, 隔年

夏天, 阿爹收受賄賂枉斷人命, 被鎖拿押往京城。

阿爹被押走后, 阿娘帶著他們兄妹四人, 急如星火往京城趕, 走上了破家滅門

的不歸之路……

吹在臉上的河風好像比剛才更冷厲了。 李夏心里堵悶而焦躁。

她對她的死和死而復回, 一無所知, 太皇太后說過, 一無所知是可怕的情況。

太皇太后還說過, 一無所知時, 著眼當下。

好吧, 想想眼下, 她該怎么辦?

李夏再一次看著自己那雙小胖手, 明年夏天, 破家滅門開始時, 她只有六

歲……

“怎么又哭了? 頭又痛了?” 五哥李文山挪過來, 帶著幾分小意關切道。

“沒哭。” 李夏悶悶答了句, 哭這種沒用的事, 她才不做呢。

“你看這風多大, 再吹要著涼了, 咱們把窗戶關了好不好? 五哥講故事給你

聽?” 五哥繼續賠著小意討好妹妹。

大前天傍晚, 妹妹落水, 嗆死過去好半天才活回來, 好了之后, 妹妹就像是變

了一個人, 特別消沉……說消沉不全對……他也說不清楚。 總之, 現在的妹妹, 讓

他有一種是妹妹又不是妹妹的感覺。

妹妹一定是被嚇狠了, 肯定是魂魄還沒完全歸位。

“五哥前幾天得了本好書! 里頭的故事太精彩了……” 不等李夏點頭, 李文山

就開始手舞足蹈地講故事。

“一點也不好聽!” 一手托腮、 咬著筆頭聽故事的六哥李文嵐聽完, 嘟著嘴,

“我要告訴阿爹, 五哥又講鬼故事嚇人!”

李夏歪頭看向六哥, 六哥唇紅齒白, 眼珠烏黑晶亮, 嘟著嘴、 漂亮可愛的樣子

讓她很想沖上去親一口。

李夏有些失神。 六哥死得早, 她早就忘記六哥的樣子了, 原來六哥這么好看,

這么可愛, 像極了皇上小時候。

“都歇一歇, 喝點湯水吃塊點心吧。” 姐姐李冬溫柔的聲音傳來。

李夏轉頭, 姐姐從后艙掀簾進來, 姐姐是她印象中的樣子, 臉上一直帶著暖暖

的笑容, 永遠是那么溫柔可親。

“姐姐! 抱!” 李夏揚著手往姐姐懷里撲。

這是疼愛她, 她想念的姐姐。

阿娘死時, 她才七歲, 在伯府后宅, 姐姐像個護雛的母雞一般疼愛她保護她,

直到她十一歲那年, 和親遠嫁, 病死在路上。

李冬身后, 丫頭蘇葉捧著個托盤, 托盤里放著一只銀壺、 幾個杯子和一碟點心。

“九娘子都多大了? 還要姐姐抱! 羞羞哦!” 蘇葉放下托盤, 手指頭劃著臉頰打

趣李夏。

李夏窩在姐姐懷里, 沖蘇葉皺了皺鼻子表示不在乎她的打趣。

姐姐病死在甘南時, 蘇葉在墓旁尼庵落發為尼, 替姐姐守墓, 十年后, 她派人

遷葬姐姐時, 蘇葉扶棺回到京城, 她修了座庵堂給蘇葉, 以前愛說愛笑的蘇葉, 常

常三五天不說一句話……

“妹妹先吃!” 六哥垂涎地看著碟子里的點心, 卻托起碟子先送到李夏面前,

“姐姐做的點心吃了!”

李夏掂了塊點心往李冬嘴里送: “姐姐吃, 姐姐疼我, 我也疼姐姐。”

“九娘子落了一回水, 像變了個人, 從來沒這么乖巧過!” 蘇葉一邊倒湯水, 一

邊笑道。

“還有我! 你五哥! 五哥也疼你!” 李文山腦袋伸過來, 沖李夏夸張地大張著

嘴巴。

“你剛才說疼我!” 李文嵐嘟起了嘴。 李文山咬著李夏塞到他嘴里的點心含糊

道: “弟弟中疼你, 妹妹中疼阿夏。”

李夏窩在姐姐懷里, 捏著點心一點點啃著, 看著蘇葉笑著說著收拾著六哥一邊

吃一邊掉的點心渣, 看著五哥揉著六哥的頭, 看著像極了皇上的六哥一邊吃點心,

一邊往外推著五哥的手, 心里有多溫暖, 就有多酸楚。

從前的慘劇……再看一遍嗎? 這一回, 她怎么看得下去?

半夜, 李夏睡在姐姐身邊, 聽著外面的水流聲, 睜著眼睛想得出神。

他們一家子的悲劇, 源于阿爹枉斷的那場人命官司。

那場官司在她做了太后之后, 派人仔細核查過。 那是樁殺妻案: 繼母報案, 說

繼子殺妻, 有人證沒物證, 阿爹判了繼子流放, 定了案當天夜里, 繼子在獄中自縊

而死。

繼子有個同母姐姐, 抱著一包物證闖到憲司衙門喊冤, 憲司接了案子, 查下來

竟是繼母虐死媳婦, 栽贓繼子, 提審繼母, 剛上刑繼母就招認了, 供出往縣衙送過

五百兩現銀, 阿爹就下了獄。

李夏細細回想著那些卷宗。 阿爹確實是斷錯了案, 可抄家單子上不但沒有那五

百兩現銀, 整張抄家單子加一起, 也不值五百兩銀子。 五哥堅信阿爹不會做這樣的

事, 就算貪墨, 也決不會做出為了銀子枉斷人命的事。 她不記得阿爹了, 但她相信

五哥。

那繼母的供狀上說, 她遞進狀子當天晚上, 有個叫連貴的找到她, 幾句話就點

明了案子的真相, 又說他和李縣令的心腹小廝梧桐是兄弟, 能幫她把案子做成繼子

殺妻, 讓她拿五百兩現銀, 她說怕受騙, 親眼看到那個梧桐指著她和阿爹說話, 阿

爹點了頭, 她才交的銀子, 銀子是現銀, 一大箱帶霜起絲的銀餅子, 親手交給了連

貴……

梧桐在阿爹入獄前后失蹤了, 杳無音信, 她找了很多年都沒能找到。 那個連貴

到底是誰? 事隔多年再去查找, 早就無從查起了。

阿爹當時的刑名師爺卜懷義和錢糧師爺陸有德是郎舅, 又有前科, 這樁案子,

他們兩個無論如何脫不開干系, 可這兩個師爺, 在阿爹入獄后, 一前一后返鄉, 一

前一后翻船淹死了……

她調了阿爹在任一年多的所有卷宗、 賬冊, 讓人盤查了好幾遍, 自己也看了很

多遍, 除了這一樁案子, 別的錢糧賦稅、 勞役公案, 件件干凈得好像水洗過一

般……

阿爹入獄后, 代阿爹做了縣令的, 是縣尉吳有光, 吳有光就此踏出了由吏入官

的步, 兩年后, 吳有光調任定海縣, 這一任之后就升了知府, 再之后……蘇貴

妃死了, 吳有光被查出貪墨, 死在獄中。

她沒能查出阿爹收受賄賂枉斷人命的真相。 現在, 她該怎么辦?

李夏看著自己的小手, 她現在才五歲, 要是她去跟阿爹說, 梧桐和他那兩個師

爺以后會害死他, 阿爹肯定會覺得她中邪了……

她太小了, 太小了!

太皇太后說過, 自己力量不足時, 就去找有共同利益的人結盟。

她得有個盟友, 五哥是不二人選! 五哥愛讀俠義故事, 更愛那些神仙鬼怪,

《山海經》 幾乎被他翻爛了, 這還魂的事, 大約他能接受, 而且他天生的心大心

寬……

第二天吃了早飯, 李夏拉著李文山, 仰頭看著他: “五哥, 我有話跟你說。”

“好啊! 有什么話? 說吧!” 李文山一屁股坐在李夏面前, 笑容燦爛。

李夏轉頭四顧, 這只船非常小, 前艙擠著他們兄妹四個, 白天做起居之處, 晚

上在中間拉道簾子, 她和姐姐一邊, 五哥和六哥一邊, 要是在這兒和五哥說, 再怎

么小聲, 姐姐、 六哥, 還有蘇葉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姐姐已經歪頭在看他們了。

“很重要的事!” 李夏神情鄭重, “咱們到甲板上去說。”

李文山為難地撓著頭, 上次她落水, 就是他帶她到甲板上玩, 一眼沒看住, 她

就掉河里了。

“我保證不亂跑, 要不你抱著我也行。” 李夏建議, “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一定

得到甲板上說!”

“那……好吧!” 李文山勉強答應, 小妹一向愛玩愛動, 在這狹小的船艙里連關

了三四天, 肯定悶壞了, 這是想方設法讓他帶她出去放放風, 他實在忍不下心說不

字, 他就抱著她站在甲板中間, 牢牢看住她, 不往船邊去就是了。

“把斗篷穿上。” 李冬站起來, 拿了棉斗篷給李夏裹好, 又叮囑道, “就站在甲

板中間, 讓五哥抱著你, 別淘氣。”

李冬交代一句, 李夏點一下頭答一句好, 端的是乖巧無比。

“自從落了回水, 九娘子像是一下子長大了, 懂事得不得了!” 蘇葉看著李文山

懷里的李夏嘖嘖贊嘆。

到了船頭甲板上, 李夏拍了拍哥哥的臉: “五哥, 你把我放下來說話。”

“不行!”

“那你蹲下, 我是怕你聽了我的話, 大驚失色, 把我扔河里去。” 李夏摟著五哥

的脖子, 極其認真地說道。

李文山被她這句話嗆著了: “咳咳……咳! 好好! 我蹲下。 蹲下了, 說吧!” 李

文山蹲下, 將李夏圈在懷里, 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五哥, 我活過一回了。” 李夏用短胖的胳膊摟著五哥的脖子, 嘴巴貼到他耳朵

邊耳語。

“嗯! 嗯? 什么? 什么叫……” 李文山話沒說完, 李夏的胖手就塞進了他嘴里:

“別叫! 不能讓別人聽到!”

“五哥沒聽懂。” 李文山拔出李夏的手, 誠懇承認。

“我是說, 我活過一回, 死了, 又還魂回來了。” 李夏一只手揪著五哥的耳朵,

嘴貼上去, 一字一頓。

“咳! 咳咳! 咳!” 李文山呆了好一會兒, 更加猛烈地咳起來, 一邊咳, 一邊抬

手去按李夏的額頭, “阿夏沒發熱吧?”

李夏拍開五哥的手, 再次貼到他耳邊: “大學之道, 在明明德, 在親民, 在止

于至善。 知止而后有定, 定而后能靜, 靜而后能安, 安而后能慮, 慮而后能得。 物

有本末, 事有終始。 知所先后, 則近道矣。”

李文山目瞪口呆, 這是他正在學的書, 她才五歲! 五歲! 她字還沒認全呢! 她

怎么會背這些? 這怎么可能? 這不可能!

“我為什么會背是吧? 我會的東西可多了, 因為我已經活過一回, 學過一回了。

你沒覺得我跟從前不一樣了嗎?” 李夏甩了下衣袖, 拿出君臨天下十數年的太后氣

勢看著李文山。

李文山愣愣地看著懷里的妹妹。 李夏直視著他, 那份驟然放出的磅礴氣勢, 像

是君王在俯瞰萬民! 他竟然生出一種跪倒在地、 山呼萬歲的沖動!

李文山喉結一陣滾動, 重重咽了口口水, 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話, 又咽了口口

水, 猛咳了一聲, 這才說出話來: “妹妹這樣子……這樣子……這事得告訴阿

爹……”

“不行!” 李夏一把揪住李文山, “五哥是不是嚇著了?” 李文山帶著幾分恐懼,

急忙點頭, 眼前的妹妹實在太詭異、 太嚇人了!

“五哥這會兒是不是正在想, 我一定是被什么邪物附身了?”

李文山猶豫了下, 老實地點了點頭。

“我沒有被任何東西附身, 就是活過了一遍, 又穿魂回來了, 我還是阿夏, 你

的小妹妹!” 李夏踮起腳尖, 兩只胖胳膊圈著李文山脖子, 附在他耳邊, 一字一頓

說得慢而清晰。

“五哥肯定能感覺出來, 我還是我! 五哥肯定信得過我, 可別人……特別是大

人, 他們凡事都想得太多, 你要是告訴阿爹……阿爹能相信這事嗎? 還有阿娘, 他

們肯定覺得我被邪物纏上了, 肯定會找人給我驅邪, 我肯定會被他們折磨死, 或者

燒死!”

這些話讓李文山想起了去年他病了半個來月沒好, 老太太找神婆給他驅邪的恐

怖經歷, 忍不住連打了幾個寒噤, 一把摟住李夏: “阿夏放心! 別怕! 五哥不會讓

任何人折磨你! 可是, 阿夏你?” 李文山看著李夏, 這是他妹妹, 可是……

“五哥別擔心, 我已經回來好幾天了, 本來不想告訴任何人的, 可是,” 李夏咬

著嘴唇, “咱們家就要大難臨頭,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咱們一家再……挨個死一回。”

“啊? 死一回? 什么大難?” 李文山一屁股坐甲板上了, 又受了一回驚嚇是一個

原因, 另一個原因是他的腿蹲麻了。

“阿爹請的那兩個師爺, 不是好東西, 到橫山縣后他們瞞著阿爹, 收受賄賂,

騙阿爹錯斷了一樁人命案, 被憲司查出來, 阿爹被鎖拿入獄, 還抄了咱們的家。”

李文山圓瞪著雙眼, 直愣愣盯著李夏, 這回驚嚇得太厲害, 直接傻了。

“我去跟阿爹說……” 李文山站了一下沒站起來, 腿太麻了。

“事情還沒發生, 你跟阿爹怎么說?” 李夏用力揪住李文山。

李文山撓頭了: “對啊。 不對! 發生了就不用說了……咱們不能……阿夏, 真

的假的? 你這個樣子太嚇人了, 你真是活了一遍又回來了? 書里記的那些事……真

有? 對了, 那你跟我說說, 我中進士沒有? 哪一年中的? 一甲二甲? 嵐哥兒呢? 中

沒中? 他比我聰明! 他說不定能中個狀元!”

李文山那根漫長無比的反射弧總算彈回來了, 這才品出李夏說的還魂是什么意

思, 頓時興奮得兩眼放光, 連抄家大事都忘了。

“抄家之后六哥病了, 沒多久就死了, 阿爹死在六哥前頭, 阿娘死在六哥后

面。” 李夏沉默了片刻, 抱著五哥, 這句耳語低沉至極。

李文山嚇得渾身寒毛全部豎起來了, 身上、 臉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不是大

難, 這是破家滅門!

“到底……是什么案子?” 李文山喉嚨緊得聲音都有些啞。

李夏趴在五哥肩上, 將那樁案子說了一遍: “……這些, 都是五哥查出來的。”

末了, 李夏又補充了一句。 她活過的那一世, 有些能說, 可大部分都不能說, 就是

跟五哥也不能說。 而且, 她無論如何也不愿意告訴五哥他后來凈身做了內侍, 這件

事太悲傷, 悲傷到她說不出口。

“梧桐!” 李文山咬牙切齒, “阿爹那么信任他!”

“噓!” 李夏一只胖手捂在李文山嘴唇上。

“怎么辦?” 李文山是個急性子, 連氣帶急, 額頭青筋時隱時現。

“五哥, 我隱隱約約記得, 咱們經過兩浙路時, 大伯派人來過。 還有, 大伯現

在應該已經升任江南東路轉運使了。”

“啊? 真的? 江南東路轉運使? 正一品呢!”

“嗯! 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 大伯派人來……應該是派人來過的, 可為什么派

人來, 又說了什么話, 我一點也不記得了。” 李夏滿肚皮懊惱, 她當年渾渾噩噩,

只知道玩, 知道的事、 記得的事實在太少了!

“可大伯……還有伯府跟咱們……” 一想到自家和伯府的關系, 李文山升起的

希望瞬間又破滅了。

“咱們跟大伯、 跟伯府關系再怎么不好, 阿爹也是永寧伯的兒子, 是大伯的親

弟弟! 阿爹要是有什么事, 大伯不可能不受牽連, 而且, 大伯確實因為阿爹的事丟

了轉運使的差使, 被貶到了陜南。”

李夏頓了頓, 又補充道: “而且, 后來咱們回到伯府, 雖然大伯受了阿爹的牽

連, 大伯娘還是很照顧咱們的。”

一跤跌成五歲娃娃,主政太后李夏表示很無奈。面對糊涂爹實誠哥,善良老實的姐姐,還有那一群妖孽帥哥,只能迎難而上,幫糊涂爹躲過殺身之禍,助哥哥青云直上名揚天下,給姐姐找到稱心夫婿……再給自己尋個如意郎君!

本冊中李夏和秦王大婚后的處境愈加艱難,李夏讓郭勝將大弓小弓的事情鬧大,從而為秦王爭取更多的喘息的時間。各方勢力的博弈越來越激烈焦灼,江皇后在為太后守靈時就開始對李夏和秦王下手。李家在李老太爺和姚老夫人去世后分了家,李家大老爺帶著小妾和孩子從任上回來。秦王則被外派賑災,李夏獨守京城大局。

......

閑聽落花,閱文集團大神,女性網絡文學超作家,古代言情小說領軍級人物。自2010年加入起點女生網以來,共創下《九全十美》《花開春暖》《錦桐》《秾李夭桃》《暖君》等10多部作品。其文字優美飛揚、精致細膩,內容清新有趣而不落俗套,深受眾多讀者喜愛。名下共有2部作品影視改編籌備中,7部作品出版。其中,《盛華》入選2018年期上海文化發展基金會資助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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